▲女編劇控訴名導張作驥性侵,在場演員事後無人願意仗義執言,令她心寒。(圖/翻攝《壹周刊》)
社會中心/綜合報導
主張「生活即戲劇」的國際名導張作驥,今年5月涉嫌趁一名女編劇醉倒時,先咬破她的乳頭、嘴唇,再強將生殖器塞入口中、下體性侵得逞。事後張雖辯稱「背部有傷,不太能做」,但因女編劇內褲、陰道內殘留精液DNA與他相符,檢方認定性侵罪嫌重大,26日依可處3年以上、10年以下徒刑的強制性交等罪嫌起訴張作驥。
據了解,被害林姓女子早年曾參與多部大愛電視劇演出,後轉任編劇從事幕後工作,因合作拍攝電影與張結識。今年5月13日,她同T姓、P姓男演員與L姓女演員在張的工作室聚餐,飯後慘遭性侵,但在場人士無人願意替她發聲,她只好自己跳出來控訴張作驥,「畜生!大導演在我眼裡根本不值一毛錢!」
林女表示,當晚她不勝酒力,被眾人留在工作室內休息,半睡半醒間忽然感到嘴唇疼痛,張開眼就看見自己上身赤裸、牛仔褲頭被翻開,乳房、乳頭多處是傷,此時張作驥正在咬她的嘴唇,林女奮力抵抗尖叫「別碰我」,張卻輕佻地說:「妳這樣犯規喔!」以生殖器插入林女嘴巴、下體,強迫她口交、性交。
等林女意識清醒後,張作驥已不見人影,她不甘受辱遂穿上褲子,從工作室跑到張居住的3樓門外,拍門大喊「張作驥出來!你給我出來!」雙方爭論到清晨5時多,林女才在友人陪同下報警並驗傷。張作驥到案後矢口否認性侵「我也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還說自己背有宿疾,不方便性愛。
但起訴書指出,檢警在被害人衣物、體內採集到的DNA,經比對和張的型別相符,加上聚餐友人提供錄影證實,案發前女編劇酒醉得很厲害,又哭又抱,反之張神色清醒,不可能記不得發生何事。
因張作驥無法解釋為何自己的精液會留在被害女子陰道內,檢方認為他性侵嫌疑重大,依法起訴。張作驥從影以來獲獎無數,是繼侯孝賢、王童後,第3位獲「國家文藝獎」的電影導演,許多曾與他合作的電影人、演員得知他捲入性侵案件,均感難以置信,徒弟高盟傑說:「不管真假,他永遠活在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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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侵女編劇 張作驥二審判3年10月
作者: 林偉信、陳亭均╱台北報導| 中時電子報 – 2014年10月29日 上午5:50
中國時報【林偉信、陳亭均╱台北報導】
知名導演張作驥被控去年5月在工作室內,性侵酒醉女編劇。高院審理後認為,林女事發後語氣憤怒、無助,第一時間就和張作驥爭執,並有打張的激烈動作,其指述遭性侵應和事實相符,昨依強制性交罪將張判刑3年10月,全案可上訴。張作驥發表聲明表示將提上訴。
未到庭聆判的張作驥發表聲明指出,他因酒醉不記得細節,就算與對方發生關係,也沒強暴脅迫;法官沒追究諸多疑點,反以先入為主的有罪心證,剝奪他的權利,等同羅織罪名的劊子手,他將提上訴求取清白。
張的友人表示,張作驥明顯受本案影響,但他上周日仍趕拍新片,「只有工作能讓他冷靜下來。」
被害人律師謝智潔指出,張提上訴是他的權利,被害人至今仍有創傷後症候群,審理過程中,林女回憶遭性侵經過,在法庭哭泣、情緒崩潰,且因張在電影圈頗有勢力,導致被害人喪失編劇工作機會。
提告的林女,因曾參與張作驥友人影片演出而結識張。去年5月13日傍晚,張的電影工作夥伴因電影殺青,到他在文山區的工作室飲酒聊天。張的朋友想到林姓女編劇也參與電影,打電話邀她參加。在場朋友隔天凌晨2時陸續離去,張作驥卻趁女方酒醉,脫去她的牛仔褲與內褲,強吻被害人。
張作驥咬破女方嘴唇,被害人疼痛驚醒,當場大喊「不要」,但張仍予以性侵得逞。被害人事後報警、驗傷,採獲的檢體經比對,與張DNA型別相符,北檢將張作驥依強制性交罪起訴。
法院審理中,張否認性侵,辯稱當天因喝酒過量,只剩片段回憶,僅記得親吻女方,不記得有無發生性關係,但報告驗出他的DNA,才認為應和女方發生性行為。
一審將張判刑3年10月,案經上訴,高院審理後,指張為逞淫慾,違反被害人意願強制性交,罔顧對女性性自主權的尊重,且造成女方身心不可抹滅的傷痛,駁回上訴,維持原審判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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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作驥瞞母性侵案就怕她倒下
知名導演張作驥深陷性侵疑雲,90多公斤體重暴跌16公斤,但新片《愛是藍色的》還是將在本周完成後製,挑戰柏林影展。張去年5月被控性侵酒醉女演員,一審判刑3年10個月,二審仍被判定駁回上訴。他5日為新片與媒體茶敘,首度分享從被控性侵到二審被駁的心路歷程。張87歲母親至今不知性侵案件,張母性情剛烈,「她若得知,可能真的會活不下去。」
申請補助碰壁嘗冷暖
張作驥與母親情感深厚,直到現在,他每天會撥1小時和母親深聊,「其實她說來說去,都是在重複說同樣的話,但我還是會把它聽完。」深陷性侵疑雲後,他害怕母親受不了打擊,在她面前絕口不提,他甚至曾跟朋友說:「我希望她能趕快走,這樣就不用受苦了。」
張深陷性侵疑雲,嘗盡人情冷暖,《愛是藍色的》之前申請所有地方政府補助完全不通,平常對資助電影趨之若鶩的各級單位,幾乎完全推搪他的申請。所幸文化部評委看到片段,獨排眾議,撥1200萬輔導金,最後1600萬成本靠這些資金和不離棄他的金主撐起電影。
談到性侵案,張說,「我從頭到尾沒有說過謊,我不清楚的事,就會說『我不清楚』。」他表示當時記憶不清,「我不是說我沒做錯事,但我們提供很多證人,也請法醫驗傷,二審卻連審都不審,我只希望能得到一個讓我心服口服的真相。」他會繼續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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