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75年, 南唐亡於宋,南唐後主李煜和小周后被擄至宋朝京師。
據說宋太宗常以要皇后與眾命婦磋商女紅或賞花為名,強召小周后及眾命婦一起入宮。 聞名於天下的絕色美人小周後入宮“參拜皇后”的之後,宋太宗都要將她多“挽留”在宮中好幾天。
淫邪的宋太宗不滿足於只在逢年過節強幸小周後,他想到了一個在沒機會和藉口召小周後入宮的時節仍可以直觀地意淫美人的變態主意:事先召來數名宮廷御用畫師如此這般一番,等有機會召來小周後入宮前,使他們躲在宮緯之後——趙光義要讓他們把現場描繪下來!
然而以往無人在側時小周後為了李後主而屈辱求生尚可半推半就,當此次行將就事時她發現竟然有數名山羊鬍子老頭從宮緯後戰戰兢兢地探頭出來現場寫生時,僅存的一丁點可憐的自尊爆發出來,一腳蹬開宋太宗,驚恐萬狀地躲入龍床後。 任宋太宗怎麼威逼利誘她死活都不肯再就範。 宋太宗強推力按仍無法得手,惱怒之餘竟又喝來數名宮女代為強抓住小周後,終又強幸之並使完整畫師錄下過程。
這就是中國歷史上最著名的情色畫之一《熙陵幸小周後圖》,“熙陵”是指宋太宗,因為他死後葬在河南鞏縣的永熙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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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后(950年-約978年),南唐末主李煜的繼后,是大周后的妹妹。
史書上並沒有記載她的名字,(清代學者戴震考證其名為女英。女英出於娥皇女英的比喻,不是考証。)容貌美麗,棋藝精湛,愛好奢侈享樂。
多才多 藝的南唐後主李煜曾和妻妹幽歡,他寫下的著名的《 菩薩蠻 》詞就記述了幽歡時的情景:
菩薩蠻(其一:秋波暗送,眉目傳情)
銅簧韻脆鏘寒竹,新聲慢奏移纖玉。
眼色暗相鉤,秋波橫欲流。
雨雲深繡戶,來便諧衷素。
宴罷又成空,魂迷春夢中。
菩薩蠻(其二:心靈相約,以身赴情)
蓬萊院閉天台女,畫堂晝寢人無語。
拋枕翠雲光,繡衣聞異香。
潛來珠鎖動,驚覺銀屏夢。
臉慢笑盈盈,相看無限情。
菩薩蠻(其三:兩情相悅,暗地偷情)
花明月黯籠輕霧,今霄好向郎邊去!
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
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
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大周后被丈夫和妹妹的雙重背叛刺激的病情迅速惡化,李煜負疚萬分,朝夕相伴左右,但次子仲宣之死使大周后病入膏肓,最終去世,諡昭惠,下葬懿陵。悔恨交加的李煜為愛妻寫下了多篇詩詞,已知最長的一篇是感人肺腑的《衣昭惠周后誄》,並自稱「鰥夫煜」。
四年後,周氏被立為皇后,稱小周后。當時文官大臣在對李煜再次封后的賀書中對周氏與姐夫通姦氣死姐姐之事加以諷刺,李煜保持沉默。周氏嫁給李煜的時候,南唐國勢早是江河日下,李煜對國事更沒有了興趣。專心致志地酒醉金迷。雖然對小妻子仍然寵溺,但在感情上和生活情趣方面卻已經無復當年大周后時的盛況。
金陵皇宮中的嬌娥美女越來越多了。不過小周后對後宮嚴厲,宮中的美人沒法得到相應的名份,若有心懷怨忿不能忍耐的,小周后甚至會施展辣手,或責或遣送出宮。連從幼年就入了南唐宮廷,大周后甚為欣賞的黃保儀,也靠著格外卑躬屈膝侍奉小周后才得以保全。
975年, 南唐亡於宋,南唐後主李煜和小周后被擄至宋朝京師。
公元975年,李煜被俘後,在開封被封為違命侯,拜左千牛衛將軍。小周后也得到了一個暗含恥辱性的封號鄭國夫人。宋太宗 趙光義奪取皇位之後(宋朝第二任皇帝),還曾多次強姦小周后。
據說從978年元宵至當年七夕,長達半年時間,孤苦伶仃的小周后多次被皇帝強暴。每次小周后回去,都是又哭又罵,李煜在痛苦鬱悶中,寫下《望江南》、《子夜歌》、《虞美人》等名曲。
《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據說,宋太宗還把宮廷畫師召來,將“行幸”小周后的場面進行“寫生”繪畫。
宋真宗 (宋朝第三任皇帝)即位之後,該畫問世,而此畫師本人以後還為宋真宗服務過。 到了宋仁宗(宋朝第四任皇帝)時期,當時的宰相文彥博還曾在筆記中記載,他親眼看到過這幅畫。
又在《熙陵幸小周后圖》上,元人馮海粟學士題過詩:“江南剩得李花開,也被君王強折來;怪底金風沖地起,御園紅紫滿龍堆。”意思是:宋太宗你強搶了別人妻子,而你的後代(宋徽宗、欽宗和宗室嬪妃公主3000人)也被金人大肆蹂躪,這真是報應了
此外明人沈德符《野獲編》也說:“宋人畫《熙陵幸小周後圖》,太宗戴襆頭,面黔色而體肥,週後肢體纖弱,數宮人抱持之,週後作蹙額不勝之狀。
姚叔祥《見只編》:“余嘗見吾鹽名手張紀臨元人《宋太宗強幸小周后》粉本(即水粉畫),“後戴花冠,兩足穿紅襪,襪僅至半脛耳。 裸身憑五侍女,兩人承腋,兩人承股,一人擁背後,身在空際。 太宗以身當後。 後閉目轉頭,以手拒太宗頰。 ”
因此這畫確切存在的可能性較大,但應該不是如野史中的說的"現場寫真","熙陵"這一稱呼是因宋太宗死後葬在河南鞏縣的永熙陵而來,畫應為趙光義死後,即真宗朝好事者根據傳聞所畫..且其後又有人臨摹再作
關於這幅畫,後世的下落,一說已滅失;一說,留傳至近代,1949年後被帶到台灣,保存於台灣歷史博物館。特別是粉本的圖卷,據說清初還能看到,其後就再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