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8/30

韓寒:中國就是一個山寨大國,對山寨下手就是一種過河拆橋。

韓寒:對山寨下手就是過河拆橋
有人擔憂,山寨文化普及以後,中國將徹底淪為一個山寨大國。我認為,這樣的擔憂是沒有必要的,因為我們就是一個山寨大國,對山寨下手就是一種過河拆橋。

【前言】
本書作者韓寒,1982年出生於中國上海,作家、職業賽車手,並涉足音樂創作。《時代》周刊給韓寒戴上「桂冠」後,媒體網絡前所未有的掀起對「韓寒現象」的反思,或炮轟韓寒或批評社會。有人叫我們要「警惕韓寒」,因為「韓寒根本沒有獨立思考,他所有的文章都是在迎合大眾的情緒」。有人則言辭犀利地將矛頭指向了當下社會,「與其說這是韓寒的勝利,不如說是庸眾的勝利,或是整個民族的失敗。」

中國的山寨

前幾天有記者問我,你對山寨文化怎麼看,有人想要對山寨文化立法。因為我不知道別人的具體意思,所以我不好說,我只能說一說對於山寨的看法。

我認為,其實只要將山寨和盜版區分開來,這事情就解決了。比如我出版一本書,有人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就是盜版,有人隨便起了一個書名,然後套上我的名字,就是侵權,當然,除非他媽當時就是這麼給他起名字的,但是如果叫「我的國」「兩座城池」,那就沒問題,也算是一種山寨,我個人是完全不介意的。

有人擔憂,山寨文化普及以後,中國將徹底淪為一個山寨大國。

我認為,這樣的擔憂是沒有必要的,因為我們就是一個山寨大國,對山寨下手就是一種過河拆橋。

任何經濟文化政治的起步,都是從山寨開始的,忘記山寨就是忘本。政協委員本身就是山寨的產物,他們是山寨版本的議員,而且是非常山寨。我們的國家建國初期就是山寨蘇聯,我們以前的××思想,就是山寨的××思想,我們的××理論就是山寨的××理論,我們的×××,也是從山寨×起家的,可以說,沒有山寨就沒有新中國。

山寨是歷史發展的必經過程,山寨可以建立新文化,但靠山寨做到有前途就比較困難。於是,我們有了××特色的××××,有了××××,我們慢慢脫離山寨,當一個東西開始脫離山寨的時候,有人肯定會跟上,比如現在的朝鮮就是以前我們的山寨版本。

立法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對盜版和知識產權的保護立法是必要的,但是我們在這方面做得很差,而山寨只是一個新鮮而已,也許就是一個流行詞,等你的法律法規出來了,說不定沒人再願意提起這兩個字了,因為已經過時了。等到大家賺的錢多了,日子過的更好了,山寨產品自然就過去了,而山寨文化更是娛樂了。

可能某些官員看到這樣的文章會覺得不爽,我們本來挺高尚的,還在正兒八經研究這個山寨,是老革命遇見新問題,怎麼突然一下子我們自己都變成山寨了呢?究竟甚麼是山寨呢?究竟要不要封殺山寨呢?

其實很好理解的,你的老婆就是壓寨夫人,你的二奶就是山寨夫人,你說怎麼辦。

(本文轉載自韓寒新書《飄移中國》,由牛津大學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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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水人間:

全球任何一個強國的興起...

到都是從山寨入手到最後領先創新...

當古代中國強盛時期..

中國周圍哪個國家不是山寨國?

現在台灣在很多領域領先,不也是這樣走過來?

...

...

願意承認..

總比遮遮掩掩來的坦蕩




陸以正:「正派辦報」與銷售比例成反比

陸以正專欄-一名老記者的9/1感言

  • 2010-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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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國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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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報訊】

     因為我從政治大學外交系畢業,又曾連續駐外卅五年七個月,許多讀者以為從事外交是我的終身職志,其實不然。年輕時我的夢想,是當一輩子新聞記者,所以等韓戰結束,存夠了五千美元,立即去哥倫比亞大學新聞研究所,完成我的志願。至於從事外交,是當年不曾想像,也未寄希望的事。

     這話要從抗戰勝利次年,政大遷回南京紅紙廊說起。同窗好友吳道生那時已經畢業,在南京《大剛報》當編譯,介紹我進去做記者。從以聲色犬馬著稱的夫子廟採訪社會新聞做起,逐步晉升到次要部會如農林部、水利委員會。然後跑立法院,曾親眼目睹行政院長宋子文被周一志委員諷刺了幾句,當場宣布辭職,由兩名侍衛攙扶,腳步踉蹌走出議場。

     苦幹一年多後,我才爬到採訪國共和談,與各黨各派的新聞。報社新用一名政治記者叫陸平,與我合作。那時的鋒頭人物,如民主同盟的張瀾、黃炎培、民社黨張君邁、蔣勻田、青年黨余家菊、左舜生、共產黨周恩來、梅益,都是我採訪的對象。每晚截稿後,陸平和我常坐採訪用的吉普車,到梅園新村中共辦事處去聊天。大陸淪陷後,才得知陸平是中共地下黨員。六○年代北京大學的校長與他同名同姓,是否同一個人就不清楚了。

     南京跑新聞時期,我採訪過制憲與行憲兩次國民大會。後來調該報上海辦事處主任,還招兵買馬,統籌第七屆全國運動會的報導。但上海留給我最深刻的印象,是數百名舞女到社會局請願,受群眾心理驅使,衝進局內,一面亂打亂砸,一面流淚痛哭的景象。

     從韓國當翻譯官歸來,行裝甫卸,我就去館前街《英文中國日報》毛遂自薦,第二天就上班。曹聖芬兄從密蘇里新聞學院學成返國,接掌《中華日報》,找我幫忙,情面難卻。我老實告訴他說,中華的薪水養不活我一家。他讓我上午仍兼英文報工作,下午四時才去博愛路中華日報,以副總編輯名義兼採訪主任;每晚十一時用社長座車送我回家。

     歲月不饒人,環顧寥寥可數的老友中,和我一齊跑過新聞的人,或已謝世,或在海外頤養天年;只有我仍未放棄本行,筆耕不息。下星期三又逢九一記者節,感慨之餘,容我談談對今天台灣新聞界的觀感,不知能否引起共鳴。

     今日新聞的定義不止報紙,也包括了新聞性質的周刊、廣播電台、有線與無線電視、乃至網路報紙。新聞已成熱門行業,各大學都有新聞科系,甚至傳播學院,每年製造千餘名畢業生,無處安插。台灣任何時髦事都會造成一窩風,此僅一例而已。

     記者太多了,難免給人印象不佳。過去曾有偏激者把新聞記者、立法委員、國大代表、和黑道人物,並稱為「四大害」。其實絕大部分的新聞從業人,尤其埋頭工作的編輯部內勤人員,值得人們敬重。至於「資深媒體人」氾濫,則是電視叩應節目的產物,又當別論。

     檢討台灣新聞事業的問題,首先是「僧多粥少」,辦報不易,在台灣尤其艱苦。報紙靠廣告收入生存,縱然台灣經濟發達,這塊大餅被廣播電視分掉了一大半,實難維持早年的一百多家報紙。自然淘汰的結果,現今僅剩四家,其中還有一家是香港來的。

     內行朋友告訴我,如按銷售排行,居首為《自由時報》,依次才是《蘋果日報》、《聯合報》、與《中國時報》。但如拿聯合報創辦人王惕吾兄畢生堅持的「正派辦報」標準,作為衡量尺度,那麼把前述次序顛倒過來,還稍接近事實。

     每日銷數第一的那張報,創刊時零售價比別人低五元,先聲奪人,佔盡便宜。它以鼓吹台灣獨立為職志,靠的是老闆財大氣粗,可以不計盈虧,大把大把地花錢,毫不心痛。雖經其它報紙揭發有閉門製造民調,甚或謊報新聞的事,笑罵由人笑罵,好官我自為之。

     台灣新聞界淪落到這樣地步,有制度上的原因,當然也有人為的因素。

     我談的制度,指的是報社或廣播電視台內部的人事法規。早年我負責國際宣傳時,在新聞局工作廿五年,與外國媒體接觸頻繁,最佩服它們培養專業記者之用心。以《紐約時報》名外交記者雷斯頓(James “Scotty” Reston)為例,他的年薪比該報總編輯還高,名氣也比總編輯大。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培養出專業記者,寫出的報導才有權威性。

     相形之下,今日台灣記者群中,認真工作,以新聞為終身職志者,固然不少,卻也有一批驕狂膚淺的年青人,只在乎虛假職銜,不知進修。我常收到類如某報或某電視台「採訪部政治組××小組副召集人」一類的名片,搖頭慨嘆之餘,只好把它丟進字紙簍。

     國內新聞界另一異常現象,是少數記者居然肩負起招攬廣告的工作。尤其部分報紙與電視台在外埠的特派(或特約)記者,在當地成為一霸。上至正副縣長、縣議會正副議長,下至鄉鎮長、縣議員、或縣府官員,都要賣他三分帳,否則就要提防「明天報上見」。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盤算一下,還是買個平安為宜,養成了他們予取予求的惡習。

     最令一個老記者感覺慚愧的,是打開報紙或電視機,幾乎無從分辨映入眼簾的,究竟是新聞呢?還是「置入性行銷」的廣告?我只要見到「專輯」、「特刊」、或過分肉麻的內容時,自然而然就會跳過這一頁。但一般人恐怕就沒有如此敏感,容易被誤導了。

     我不知道這些歪風何時才能消失,讓台灣新聞界能恢復近代史上名報人張季鸞先生所說的「不黨、不賣、不私、不盲」四大主張。我在重慶讀大學時,《大公報》在國人心目中地位之高,沒有一家報紙可與之比擬;《中央日報》更望塵莫及。勝利復員後,大公報在重慶、天津、和上海的三個版,依然是輿論領袖。張季鸞批評政府,絲毫不留情面。但等他五十三歲逝世時,蔣公親自扶柩歸葬;毛澤東也說他是「士林矜式」,「功在國家」,這樣的人,才是新聞工作者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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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水人間:

今日新聞界現象...

講的真寫實

碩博士所得 創近8年新低

碩博士所得 創近8年新低

  • 2010-08-29 00:51
  •  
  • 工商時報
  •  
  • 記者于國欽/台北報導
  行政院主計處甫完成的調查顯示,98年國內具研究所學歷者的可支配所得降至91.2萬元,創下近8年最低,這除了是受到金融海嘯的影響外,近年碩、博士畢業人數升逾6萬人,高學歷人力供過於求也是重要原因。

 主計處訪查國內1萬3千多戶家庭的收支情況,依學歷與所得交叉分析發現,具碩、博士學歷者的可支配所得近年來雖時升、時跌,但長期仍呈下滑走勢,以訪查資料的平均數來看,在93年達到99.2萬元的高峰後,隨後數年開始走下坡,去年加上金融海嘯的因素,因此降至91.2萬元,創下民國91年以來的最低。

 主計處官員表示,這裡所指的研究所學歷者,除了包括甫走出校園初入職場者之外,還包括各年齡層的碩、博士學歷者,因此去年91.2萬元是一個平均數,事實上甫取得研究所學歷的職場新鮮人,所得是更低的。這位官員指出,近年來研究所學歷者的所得所以會下滑,主要還是因為這些甫踏出校園的碩、博士起薪下滑,拉低了平均水準所致。

 若以中位數取代平均數,98年研究所學歷者的可支配所得更降至81.2萬元,也創下87年以來新低。

 何以這些年研究所學歷的初任人員起薪不如以往?主計處官員表示,高學歷人力供給過多應是重要原因。依教育部統計,97年大學畢業生22.7萬人,碩士5.7萬人,博士3千500多人,僅碩、博士一年就增加6萬多人,在高學歷人力供給快速增加,加上許多科系未必符合市場的需求,因此高學歷新任人員起薪長期已有下滑的走勢。

 依教育部統計,十年前,也就是民國88年畢業的碩士只有1.6萬人,博士也只1千多人,兩者合計不到2萬人,比目前少很多。

 主計處官員表示,除了研究所學歷者的可支配所得在去年創了近8年新低,具大學學歷者更降至61.9萬元,不止低於91年的71.9萬元,比民國82年開始有這項統計的66.2萬元還低。

 主計處官員強調,98年不論大學學歷者或研究所學歷者的所得皆創新低,其中有部分原因來自金融海嘯,但也和台灣近年高學歷人口快速成長有關,高學歷所得下滑的現象,值得密切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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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水人間:

大家條件都下降..

但是..

61.9萬對上91.2萬...

難怪大家還是要擠碩博士窄門..